85岁音乐老师心脏手术后生命再起航
“心上的人儿,有笑的脸庞,他曾在深秋,给我春光,心上的人儿,有多少宝藏……”这首由著名音乐家陈歌辛创作于上世纪30年代的名曲——《永久的微笑》,被红噪一时的一代歌伶周旋唱红后,仿佛百年来一直回荡于上海滩十里洋场。那流畅优美的旋律加上周璇咿咿呀呀的唱腔,成为那个年代的标志。那是一种繁华飞扬,一种寂寥衰败,一种所谓的格调!
眼前的孙老师,就像这首歌,她正笑意盈盈地从风情无穷的十里洋场款款走来。她端庄漂亮的脸庞,坐着也是笔挺的身姿,和一口字正腔圆又有点嗲嗲的普通话和优雅从容的言行举止,都让人想起老上海,想起那个风华绝美的年代。
孙老师,退休音乐教师。今年85岁的她,一头银发光彩夺目,精神矍铄的脸庞,看不出来是刚刚开完大刀后不久。孙老师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,由于自小学弹钢琴,她毕业后被分配到了上海位育中学教音乐。她的桃李满天下,其中不乏知名教授、学者、政府官员等等,固然也医院副院长张大东。
孙老师生性活泼,为人乐观,她的学生后来都成了她的朋友。如果说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铺垫,那末孙老师在85医院也就在情理之中了。用孙老师的话说就是,“我来远大主要是由于张大东!”这和很多张大东的患者见到笔者时说的如出一辙。
孙老师解释,“我这次最大的感受是医生给予病人的信心非常重要。抛开我和张大东的师生关系。他是一个会给病人信心和气力,能够对病人全权负责的好医生。这也是我来远大的真正缘由。”
说起自己的心脏病“历史”,孙老师说这要追溯到上世纪90年代。当医院被确诊为心脏2道梗塞,说要装起搏器。但是,正当第二天准备进手术室前,检查结果表明心脏又起跳正常了,不需要装起搏器了。孙老师说,“就是这一次,我模糊觉得心脏有问题,至于是什么心脏病,我却不知道。”
时光如水,岁月如歌。孙老师说,她的身体一直都比较好,除有点轻微的高血压,其他都很好。但是最近几年,她时时觉得背痛。走点路就气喘。为此,她去了3甲公立医院救治。“我去看病,那个专家就给我开了保健药,连着几个月都是。还跟我说是肩周炎。我就问她,你总给我吃保健药,但是我的症状并没有明显改良,这恐怕不对吧。没想到那个医生随口丢一句‘不给你吃这个药给你吃甚么。’我当时就很生气。态度出于思想。她既然是一个专家,就应当有能力找到病因吧。”
孙老师说,医院都是敷衍了事,说她不是心脏病,但是她一直觉得她心脏有问题,一方面基于她曾的一次心脏病发的经历,另一方面她说从她教弹钢琴的理论上也解释的通。“比如我弹琴,有时候弹着弹着小手指拐下去了,其实不是小指的问题,是其他手指的问题致使小指出现这样的状态。就好比左脚拐了,其实是右脚没有力气,才致使左脚拐的,我以自己的教学经验拐弯抹角地判定我的心脏有问题。”
总是查不出病因,让孙老师多少有点担心,但生性乐观的她并没有把这太当回事,照旧弹她的琴,教她的课,过她的日子。一切平静安详。但是事情总有转机。
一直在孙老师身旁照顾她的朱阿姨,也曾是孙老师的学生。由于师生关系好,60多岁的朱阿姨退休后,就常常到孙老师家造访,陪自己的老师聊聊天,出去散散步。在频繁的交往中了解到孙老师的“心病”后,朱阿姨突然想起曾的同学,而今已是上海著名心血管专家的张大东,就二话没说先给老同学打了。
热情的张大东听说自己的老师病了,马上给孙老师安排了时间,让她来看病。依照预约的时间,一个平常的午后,孙老师来找张大东了。张大东看了她的病历卡后,说从病历中看不出有心脏病。同时,他另外开了一种药代替孙老师正在服用的药。为了完全找出病因。张大东建议孙老师做一个全身的血管造影。不照不知道,1照吓一跳。孙老师的全身血管粥样斑块高达80%,并且有一根血管已梗塞了。这也就是说孙老师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心肌梗塞。考虑到孙老师已85岁高龄,张大东先和朱阿姨打说明了情况,并且强调,依照孙老师目前的情况,必须做手术。
事情到了紧要关头,只能安然面对。最后,朱阿姨还是将实情告知了孙老师,没想到生性达观的孙老师并不以为然。由于孙老师的冠脉已不具有放支架的条件,她将面对的只能是开大刀,即做冠脉搭桥。
在手术室的门口,出于对病人的心和对自己的老师的关爱之情,焦急的张大东对孙老师说,“手术要尽快做,如果您决定好了,我马上联系最好的医生。”其实在张大东对孙老师说必须要开刀的那一刻,孙老师心底已有了决断。“我的性情,有最好的解决方法的时候,我一定会搏,而且我非常喜欢搏。”
但是,由于手头上的事情一大堆,她必须先处理完再说。在和张大东沟通征得他的同意后,孙老师留出了2个月时间处理事情。“一方面,虽然我已决定要开刀,但是我必须尊重我的家人,要和他们沟通一下。第二是,我手头还有学生。有考级的,有考研的。我必须要对他们负责。”
在这2个月中,由于服用了张大东所开之药,孙老师的身体状态有所好转,乃至背一点都不疼了。这突然的好转,让孙老师也开始疑惑是不是有必要开这一刀。她再次找到张大东,以肯定是不是要开刀。张大东很明确的答复她要开。她再问,“开刀肯定有风险,别的不说,你就说我85岁了,开刀行不行?”张大东随即斩钉截铁地回答,“行!”孙老师说,“就是张大东的那1声坚定的‘行’,让我有了%的信心。没什么好讲的,开刀了!”
手术非常顺利,孙老师非常感激地说,“是张大东救了我1命。一家医院,技术是一方面,人文精神也是一方面。在远大我真正看到了。不但张大东,全部医院的服务意识,精神面貌都很不错。从肖明第院长到普通的护士对待病人都像自己家人一样,很照顾很亲切。”
现在的孙老师,一切恢复常态。到她家来上钢琴课的,有成年人,更多是孩子。她自豪地告知笔者,她有一个特殊的学生,是一个自闭症儿童,但是通过她的教育,现在这孩子已变得非常开朗,并且马上要考钢琴9级了。说到底,孙老师也是位带着爱心工作的敬业的老师,而她崇敬的也是一样的人,医院每一名专家和护士们。
说到如何给孩子们上钢琴课时,孙老师说着说着还热情洋溢地哼唱了起来,此时,她满脸慈祥纯洁。我恍如看到她正坐在钢琴旁,边弹琴边教着孩子们打拍子,看着她带着孩子们在她家美丽的大花园里游玩,看着他们在午后灿烂的阳光下非常快乐的歌唱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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